秦封被带离了病房。
他们需要给苏幼虞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。
来确保她的各项身体机能是正常的。
检查一直进行到了半夜,苏幼虞的状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她恢复得也相当好。
乔云得知苏幼虞醒了,连忙过来看她。
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,“乖乖,我真的是没有再带过你这么乖的乖乖了,你是不知道老板叫我带的那些新人,不是塌房就是在塌房的路上,我这一年天天公关了呜呜呜。”
乔云摸了摸苏幼虞的脸,“还好脸没有伤,咱还能吃这碗饭,你不知道是有多少人盼着你复出呢。”
“老板不是说,半年没有新消息,他们就能把我忘了吗。”
“你不一样,你是在最火的时候出的车祸,你知不知道那个在最爱的时候死去的白月光是最有杀伤力的……当然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哈。”
乔云拉着苏幼虞的手,冷不防的看到了苏幼虞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她顿了一下,“你要结婚了?”
乔云说着,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男人。
她又回头看了看苏幼虞的戒指。
苏幼虞气力还显得虚弱,眨了下眼睛看向乔云,“嗯,不影响工作。”
乔云心想着也是,任是谁都不可能在车祸昏迷一年半天天被他照顾着还能无动于衷。
“是好事。”乔云点头,“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?”
苏幼虞听到乔云提起了孩子,微微一顿。
“不会再要孩子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,你可不用骗我啊,我就随便问问,毕竟人霍家这么大企业,肯定也不会因为孩子影响你什么。”
“不是。”苏幼虞动了动唇,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只能弯起眼睛笑了笑,“不要了。”
我只会有俏俏一个孩子。
*
长云万里,山河高远。
盛世之下的年关降临了一场春雪。
恰逢秦俏十八岁生辰,苏容安兴致勃勃的询问,“你今年想要怎么过生日?”
“我这生辰日子四周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,随便过过,也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。”秦俏还在摆弄手里的小虎头鞋。
“你倒不如想想,灵湘小姑的孩子满月礼送什么。”
苏容安观赏了一下秦俏的手工艺品,“我是没有你那么心灵手巧,给人家送一个猴子鞋。”
秦俏:“……”
她猛地吸了一口气,气着把手里的鞋扔给了苏容安,“行了行了,送你儿子了。”
苏容安也不嫌弃,“这多不好意思。”
“那今晚咱们去放天灯吧。”苏容安收好小虎头鞋,“正好阿姐和先皇走了十年。”
秦俏动作微顿,随口回绝,“我不喜欢放天灯。”
苏容安知道秦俏不喜欢放天灯,苏幼虞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放过,“你不能这么想,他们走之前放过天灯,那万一咱们再放,就能让他们回来呢,对不对。”
“小孩子才做白日梦,我如今已经十八了,”秦俏轻笑了笑,“母后送我的书信,到今年就没有了。”
她怎么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“不过小舅你要是想顺便为民众祈福,放也就是了,我如何没关系。”
苏容安轻轻拍了下桌子,“今晚啊,你还是得出来转转,别总沉溺男色。”
“行了行了,知道了。”
秦俏敷衍着苏容安。
反正现在又没人管得了她。
生辰还是玩得稳妥一点,挑了个秦俏最熟悉的景然在她的殿里等候。
晚膳时分,还是跟苏容安去城墙之上去看天灯。
苏容安跟他的皇后孩子玩得倒是开心,一连放了几个天灯,催促问着秦俏,“放一个吗?”
秦俏看着白色的天灯纸面。
倒是也没有推拒,拿起毛笔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。
“国泰民安”
秦俏顿了一下,复而又在背面写着,“阖家欢乐”。
她放下笔,看着纸灯被膨胀的热气顶上天空。
她的视线它一并落到了天边。
而后一阵疾风刮过,纸灯里面的蜡烛点燃了纸灯边缘,就这么在半空之中燃烧坠落。
旁边的常喜微微一惊,“怎么掉了啊。”
她回头小心的去看秦俏的脸色。
却见秦俏面色如常,像是早就料想到这样的场景。
“你看,我就说我的愿望,从来都没有实现过。”
“我想要的答案,也都来没有得到过。”
秦俏轻轻拍了一下手掌心并不存在的灰尘,“走吧,我们回去。”
秦俏转过身,刚往回走了两户,忽然听到云京城外,长街之上,响起了一阵高呼!
“恭迎太上皇、太上皇后回京!”
城墙之上一众人听到这样的呼喊声都愣了愣。
秦俏的脚步蓦的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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