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管!你要是敢封长公主门,日后就等着抄家灭族吧。你自己想好。”
李金羽也一阵胆寒,脸色一变。
姜岚如今是女帝他不敢不听皇命,但长公主日后是女帝,他同样不敢得罪啊。
“那怎么办?”
孙德全冷哼一声,走到墙边,对长公主府大喊:“长公主殿下!老臣回来了!”
长公主府猛然开门。
长公主失魂落魄,披头散发,冲了出来,隔着修了一半多的墙,对孙德全嚎啕大哭起来:“孙德全?您可算是回来了!本宫都快要被柳川逼得上吊了!你不知道,女帝把我比作阿斗,比作太甲,把那柳川比作诸葛亮,比作尹伊啊。本宫不想活了!”
孙德全一听,吓得魂飞魄散,叫道:“长公主不可轻生!说这种不吉利的话!您是长公主,注定是我大夏的九五之尊!就算一时被小人算计,也迟早能东山再起。老臣这就跟着钱多福、鹿寿星等一起去跪女帝,恳求女帝给您一个机会。”
孙德全压低声音道:“女帝虽然严惩了您,但却没有撤销老臣礼部尚书官复原职的圣旨,应该是给长公主您留有余地。只要您态度够好,女帝迟早能放您出来。”
长公主一阵哭天抹泪,不过听了孙德全的话,还是好多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道:“那就有劳了。”
孙德全身后的仆从,看着长公主被高墙圈禁,哭得如同200斤的孩子,一个个面面相觑。
可笑孙德全还幻想着风风光光,胡汉三回来,还有长公主郊迎?
郊迎你妹啊!他长公主都被女帝圈禁起来,在家里怼天怼地看蛐蛐呢。
孙德全的仆从已经有人偷偷溜走了,觉得跟着孙老爷继续混下去,实在没前途,更丢人跌份。
孙德全看到仆人逃走,气得吐血,此时也顾不上收拾他们,急忙赶往宫城。
到了宫门口,孙德全一看,呦呵,哥几个都在呢?
钱多福、鹿寿星等长公主党跪在地上,正在一起哭呢。
这叫哭宫廷,就是做出一副“女帝你不同意,俺们就跪着哭死在你门口”的样子,跟女帝死磕。
孙德全也急忙跪下,跟着钱多福一起号丧起来。
“我的女帝啊……”
姜岚在寝宫中,听着外面的号丧,别提多腻歪了。
他是老迷信,又怕死,平素在宫中,连个死都不许宫人说,谁说就廷杖四十打出去。
今天,他却被一群长公主党堵住门,又哭又跪,好像女帝驾崩了似的。
这种感觉,让姜岚很恼火。
她正在宫中看着柳川的战报。
战报上,柳川细细将红山这段时间的情况,介绍给姜岚:“经过臣细细查看,掌握了大量证据,证明红山总督、红山总兵官刘虎山,听命于长公主……”
柳川并未说太多长公主的坏话,弹劾都集中在刘虎山身上,但姜岚那么聪明人,不用猜测,也能推测出长公主在西南瞒着他干了什么好事。
“混账!不肖逆子!”姜岚愤怒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。
本来,昨天她一觉醒来,已经有点后悔。
对长公主,就算姜岚再怎么怒其不争,也得留点情面,毕竟长公主是她的亲姑姑。
加上钱多福、鹿寿星哭秦廷,央求姜岚高抬贵手,姜岚也有些心动。
就在姜岚心思活动,准备找个借口,废掉之前的命令时,柳川的告状奏折,如同未卜先知般精准地飞到了她的手中。
告状!
又见告状!
这么一来,姜岚刚刚升起那点对长公主的同情心,立即烟消云散,剩下的只有更大的愤怒!
特别是长公主违反祖制,瞒着他,去西南滥采滥挖,弄了这么金银,也引起了姜岚的猜忌。
“好一个长公主!”姜岚眼中喷火:“连小儿都知道,物虽小,勿私藏,苟私藏,亲心伤!她身为堂堂长公主,却背着朕,如此肆意妄为!将我大夏的列祖列宗规矩,放眼于何地?这种长公主,不圈禁还等什么?”
想到这里,姜岚原本动摇的念头,再次坚定起来,命令司礼监掌印宫女道:“去!把这份柳爱的奏折,给那些长公主党的忠臣们看看!让他们知道长公主犯下的弥天大罪!然后给朕滚出去!”
司礼监掌印宫女点头微笑,带着柳川奏折,出去宣旨,并出示给孙德全等人。
孙德全钱多福,看着柳川奏折,气得破口大骂奸贼柳川。
“奸贼柳川,我与你势不两立!”
“该死的奸贼柳川,真是狠毒哇。生怕长公主死不了,又追着告刁状!”
“老天,这是要亡我大夏么?”
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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