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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秦如歌也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,但眼下的环境着实不该笑,便极力的忍着,格
外的辛苦。
“娘亲教导,女儿一日不敢或忘,是以女儿从来都是实事求是。”秦如歌正色道。
荣显跟江婉仪到底是儿女亲家,这番话让他听了,感到浑身不自在。
蔡氏气得失了往日的风度,“你们……”
“夫人,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
秦如歌打断蔡氏的话,半点不惧的扫视了荣显等人一眼,郎朗道:“夫君十三
岁从军,十八岁便已经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,乃是统领数十万大军的将军!
如今四弟都十九岁了,还成天逗狗遛鸟,惹是生非,流连花丛,一心算计着荣
王府这点祖荫……呵,怕是离了荣王府根本活不过两月,不是酒囊饭袋又是什么?”
清风几个听着就觉得爽快,凭荣旻这个脓包,也想拥有他们,简直痴心妄想!
荣旻想要反驳秦如歌的话,可回想前尘,却发现她虽然说得难听,但不得不承
认,她说的是事实,登时一张俊脸涨得通红,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只得把头转到一
边,愤愤的不再看秦如歌。
蔡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,特别是在听到“一心算计着荣王府这点祖荫”的时
候,都有些无地自容了。
可是,放眼整个霍都,有几个人像荣陵那样小小年纪便拼出一番功绩的?又有
几个不是算计着家族的祖荫?怎么到了秦如歌的口中,就成了十恶不赦一般?
荣显亦想到自己一生何尝不是碌碌无为,便是连荣王府都打理不好,临了还被
自己的儿子给撬下位,面色也分外不好看。
他无心再和秦如歌纠缠,呐呐的开口道:“既然陵儿将清风几个留给了你,以
后跟着你便是。荣禄一家你觉得用着顺手,也都带走吧。”
“老爷!”
“父亲!”
蔡氏母子显然不认同,也不管吃相好不好看,当即喊出声。
奈何荣显已经决定,朝他们摆了摆手,让他们不必多言。
“多谢父亲成全,今日时间不早,最迟明日,我便搬离荣王府。”
秦如歌的目的达到,也不想再与他们虚与委蛇,叮嘱了荣禄几句,便挽着江婉
仪的手回了来仪阁。
秦如歌知道江婉仪有话说,将人都屏退后,带着江婉仪进了自己的寝居。
母女二人坐定,江婉仪叹息了一声,看向秦如歌道:“歌儿,你为何这么傻?
以你的情况留在荣王府继续把持中匮,谁敢多说什么?”
“呵。”
秦如歌抿唇一笑,心想,天下母亲大约都是这样,恨不得子女拥有最多最好,
不愿意子女吃一点亏吧?
可她秦如歌有手有脚有智慧有手腕,不屑去跟他们争啊抢的。
还不如把这算计来算计去的时间用来创造财富,花自己挣的钱,岂不是更坦然
更自在?
“你啊……”
江婉仪险些被秦如歌气哭了,姑爷没了,刚刚她又放弃了王府的中匮之权,居
然还笑得出来?
秦如歌为江婉仪倒了杯茶道:“娘啊,我如今有孕在身,再掌个三五个月中匮
还行,到三五个月后,还不是得交到蔡氏或者是钱若雪的手上?到时候再想要回
来,指定得费一番周折,有什么意思呢?”
说着,她面色沉了两分,“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,我自己有能力去挣,再加上
夫君留给我的财富不比荣王府的少,我又何必为这一窝子狼心狗肺的东西费心费
力?眼下最要紧的是,安心养胎,让宝宝平安降生。”
没什么比他们的孩子健康平安的出生更重要的!
江婉仪听说荣陵留给秦如歌的财富堪比荣王府,不由一惊,转而又是一喜。
既如此,的确没有争的必要。
“再说了,夫君那几个兄弟一个不如一个,即便争去又如何?守得住那才是本事!”
“唉,既然你已经打算好,娘便不再说什么了。不过荣显到底是你的公公,你
以后和他说话别那么冲。”
秦如歌暗暗撇了撇嘴,这样无耻又偏心眼的公公,她可以不要吗?
她暂时不想给江婉仪解释太多,连忙岔开话题道:“娘啊,你一辈子没有出过
远门,不如我出银子,你跟几个舅母和表嫂带了忆儿念儿到处走走,去领略一下咱
们南靖国乃至别国的风光,可好?”
闻言,江婉仪心有向往,不过片刻后摇摇头道:“女婿走了,你又怀有身孕,
我这个当娘的,哪里能在这个时候离开?等我的外孙出生后再说吧。”
秦如歌噗哧一笑道:“孩子生下来你估计又会说孩子还小,离不开你,等孩子
大些再去;孩子大了,你又要等他娶外孙媳妇;外孙媳妇娶了,曾外孙又要出生
了……如此循环反复,这辈子就别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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