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想到,本来江寒钰已经离真相就差一步,结果因为尹修这个好队友,再一次同真相擦肩而过。
;;;若是知道了,只怕会笑死过去。
;;;纪昀舟之前因为尹修吐了,没能抓到重点。
;;;现如今冷静下来,他就立刻捕捉到了江寒钰话中的关键。
;;;他扇子一开一合,嘴巴大张到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,“阿钰,你和庄婧溪已经发展到可以去浮萍居顺糕点的地步了吗?”
;;;“你们两个,什么时候关系这般好了?你究竟背着我和尹修做了些什么?”
;;;江寒钰一个眼刀扫过去,纪昀舟瞬间悻悻地闭了嘴。
;;;他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,扔到了江寒钰手上。
;;;江寒钰一打开,发现里面写的是一些诗文,中间还有一段故事。
;;;那故事并未讲完,只讲到一位叫瑞林的考生,家中有一传家宝温凉盏。
;;;王瑞林守孝三年,苦心攻读。
;;;那年正逢科考之期,县内有一个监生名叫黄大寿,家中富有,年已三旬,腹中欠通文墨。慕瑞林文才,欲求做考场枪手,特意结识于他,结伴赴京赶考。
;;;途中,黄大寿殷勤相待,瑞林也视他作为知己。
;;;瑞林醉后,取出宝物温凉盏,果然不同凡响,斟酒入盏,要热要凉可遂心意。
;;;不想黄大寿是个奸诈之徒,见宝起了歹心。
;;;次日在途中经过古庙,和仆人刁保用绳索勒死了王瑞林,夺宝而去。
;;;此故事名为温凉盏。
;;;然而故事写到这里,却又不继续往下写了。
;;;江寒钰蹙眉,比起这段故事,他更在意上面的字迹。
;;;这字迹不同于女子写簪花小楷的娟秀,也不似男子写字那般锋芒毕露。
;;;反而是字迹清逸自有文人风骨。
;;;这是当朝太傅苏太傅的字迹。
;;;说是苏太傅的字迹也不对,但这人将他的字迹模仿的极好,已有九分相似。;;;;江寒钰递给尹修一个你在自作多情的眼神。
;;;他指了一下桌上的糕点,“尝一下,跟翠微楼的有何不同。”
;;;他自己是察觉到了味道跟翠微楼的有点像。
;;;然而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
;;;毕竟荷花酥这种东西,做出来味道有些相似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;;;但他们几个人当中,味觉最灵敏的人,还是尹修。
;;;究竟相似到了何种地步,还是尹修才能尝得出来。
;;;尹修瞪大眼睛看他,一贯冷静的面容有些崩裂,“你说什么?让我尝?”
;;;纪昀舟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“阿钰,你这有点太强人所难了。你还不知道这小子的毛病吗?但凡味道比翠微楼的差的东西,他都是一入口就吐。”
;;;他们这些高门贵族子弟,身上总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。
;;;有的人睡觉认床,有的人只喝露水,至于尹修,则是过分挑食。
;;;江寒钰眉头拧了一下,他道:“这是我从庄婧溪那里拿来的,味道同翠微楼的很像。”
;;;“但翠微楼今日负责回朝宴的吃食,并不对外做生意。”
;;;这也是江寒钰觉得奇怪的原因。
;;;翠微楼今日不对外做生意,那这荷花酥,就不可能是从翠微楼买来的。
;;;偏偏这味道又十分像翠微楼的人做出来的。
;;;倘若庄婧溪就是翠微楼背后的东家,这一切便说的通了。
;;;尹修和纪昀舟对视一眼,二人的神色纷纷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意。
;;;尹修看着江寒钰,眉头紧拧,“你确定?”
;;;江寒钰没说话,却是微微颔首,告诉了对方他的回答。
;;;尹修拧起眉头,视死如归般拿起了那块令人瞧着就食指大动的糕点。
;;;才一入口,他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狰狞,“呕!”
;;;当着纪昀舟和江寒钰的面,尹修瞬间吐了个昏天黑地。
;;;纪昀舟额上青筋绽起,他暴跳如雷地指着尹修你你你了半天,却你不出个所以然。
;;;他转而瞪了江寒钰一眼,咬牙切齿地道:“阿钰!我这地方是用来给你们两个这样糟蹋的吗!”
;;;“尹修这小子哪里得罪你了?你竟然这样整他!”
;;;江寒钰:“……”
;;;他真的没有要整尹修的意思,他也没有那么幼稚。
;;;然而他看着四肢无力,吐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尹修,竟然头一次感受到了有话难言的滋味。
;;;整个雅间泛着一股仿若陈年老醋被煮开的味道。
;;;中间还混杂着一些腻人的泛着油腻腻的气味,也不知道尹修是不是将昨日吃的重口味的鱼给吐出来了。
;;;纪昀舟捏着鼻子,猛地转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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